Research on main geological factors controlling water gushing and sand gushing of underground engineering in water-rich sand la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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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沿海沿江地区地下工程建设中钻遇富水砂层地段,极易产生突发性透水涌泥涌砂,导致地面塌陷、隧道掩埋、基坑坍塌等事故发生。以某市轨道交通盾构区间透水事故为例,在收集工程事故资料的基础上,结合区域地质背景、大量钻孔数据、野外勘查、现场试验及室内测试结果综合分析,研究此事故背景中各重要地质因素的作用方式,明确引发事故的主控地质因素。结果表明:研究区地质背景复杂,第四纪沉积广泛发育,分布不均,沉积产物复杂多样,地下水位高,水量丰富,上覆淤泥、淤泥质土等不透水层而多具承压性,高水头压力下复合地层稳定性差,持续的渗流侵蚀易产生涌水通道,引发地层结构失稳。基底钻遇的华涌组火山岩节理裂隙发育,透水性弱~强,富水性中等~好,富水性和渗透性变化较大,基岩水发育具有非均一性,不同岩性及风化程度对施工的影响具有差异性。地下揭露的古河道与现今河网发育具有重叠性,东平水道主干河道表现出较高的稳定性和继承性,沿古河道分布有中等~强透水性的砂砾石、卵石层,赋存的深层承压水与基岩水之间大部分区域不存在隔水层,局部与地表水体连通,各种类型水水量交换顺畅,地下水补给方式多样,水文地质条件复杂。上述均为易引发富水砂层涌水涌砂的不良地质条件,尤其是古河道分布发育和复合地层沉积组合2个主控因素,在后续类似地质条件的地下工程建设中需进行重点防控。
Abstract:When encountering water rich sand layers during underground engineering construction in coastal and riverside areas, it is very easy to cause sudden water permeability, mud gushing and sand gushing,causing accidents such as ground collapse, tunnel burial, foundation pit collapse. Taking the water leakage accident in a shield tunnel section of a certain urban rail transit as an example, based on the collection of engineering accident data, combined with the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regional geological background, a large number of drilling data, field exploration, field testing and indoor testing results, study the action mode of various important geological factor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accident,and identify the main control geological factors causing the accident. The geological background of study area is complex, the Quaternary sediments are widely developed and unevenly distributed, with complex and diverse sedimentary products. The groundwater level is high and the groundwater quantity is rich. The groundwater covering with impermeable layers such as silt and muddy soil are mostly under pressure. The stability of composite formation under high water pressure is poor, and the continuous seepage erosion is prone to generating water inrush channels leading to instability of the geological structure. The volcanic rock joints and fissures of the Huachong Formation drilled in the basement are developed, with weak to strong water permeability, medium to good water abundance, and large changes in water abundance and permeability. The development of bedrock water is heterogeneous, and the impact of different lithology and weathering degree on construction varies. The ancient river channels exposed underground are overlapped with the current river network development. The main river channel of Dongping Waterway shows high stability and inheritance. There are medium-strong permeable sand gravel and pebble layers distributed along the ancient river channel. Most areas between the deep confined water and bedrock water do not have an water-resisting layer, and the part of deep confined water is connected with surface water. The exchange of various types of water is smooth. There are various ways of groundwater recharge, and the hydrogeological conditions are complex. The above are the unfavorable geological background factors that are easy to cause water gushing and sand gushing in the water-rich sand layer, especially the formation and distribution of ancient river channel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omposite strata sedimentation, which need to be focused o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in the subsequent underground engineering construction with similar geological condi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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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引 言
近年来,随着我国城市地下空间的不断开发利用,沿海沿江地区地下施工常钻遇富水砂层地段,不良地质条件组合常导致出现透水涌泥涌砂灾害,造成土体损失、结构破坏和地层失稳现象,严重时则导致地面塌陷、隧道掩埋、基坑坍塌等工程事故的发生[1-3],例如广州、佛山、天津、武汉、南京等多地均发生有在富水砂层中的工程事故,引发重大的人身伤亡和经济损失[4-6]。
目前,针对富水砂层涌水涌砂问题,国内外学者多以事故类型统计、原因分析及工程处置措施为研究内容[7-9],采用数值模拟、风险分析、理论计算、模拟试验等方法重点着眼于从工程角度进行研究,张谨[10]运用多种数值模拟方法和物理模型试验对比判断富水砂层段隧道稳定性;陈帆等[11]研制水渗流作用下大型模拟试验系统,揭示涌水涌砂诱发地表变形的发生机制;罗俊兴[12]通过室内模拟试验探讨富水砂层渗流侵蚀变化规律。但是,以上学者的研究通常直接对不同土层结构、水压条件、渗漏情况等进行模拟研究,缺少从地质角度探究涌水涌砂灾害产生的背景条件,忽视了导致富水砂层不良工程特性产生的根本原因,未对导致事故发生的多种复杂地质背景条件进行深入分析,探讨事故中水的来源、运移通道、作用方式及破坏机制等关键性问题,因此未能更好地在后续地下工程建设中提供预见性、有针对性的技术指导,帮助设计及施工过程中及时有效地规避、防控和治理工程事故。
笔者以某市轨道交通工程区间透水事故为例,在收集工程资料和查阅文献的基础上,通过野外踏勘、钻探、样品采集、现场试验和室内测试等方法,对影响事故发生的各重要地质因素进行深入探讨,重点分析第四系沉积地层组合、火山活动产物、河道发育等地质要素作用方式,明确工程事故发生的主控地质因素,以期指导后续类似地质条件下的地下工程建设。
1. 工程背景
某市轨道交通工程区间采用盾构法施工,双线隧道。根据现场事故资料,区间右线盾构机施工拼装905环时,盾尾发生下沉,出现冒浆漏浆,随后隧道内突涌大量泥砂浆液,巨大的泥砂流冲击造成人员伤亡及地面大面积坍塌。
该透水事故发生段隧道底埋深约30.5 m,事故段地层由上至下分别为人工填土、淤泥质粉土、淤泥质土、淤泥质粉土、粉砂、中砂、圆砾以及强中风化泥质砂岩。事发前,右线盾构机盾尾底部正处于中砂和粉砂交界位置,如图1所示。另外,在后续事故塌陷区补勘钻孔揭露了玄武岩和凝灰岩。
2. 研究区重要地质因素
2.1 第四系地层
研究区第四纪沉积发育广泛,分布不均,厚度变化较大,沉积物厚度介于0.3~60 m,沉积中心主要沿着北西向线性展布[13-14],其中事故案例区周边钻孔揭露第四系厚度为33.6~43.6 m,砂砾层厚度为11.3~23.8 m,底砾层厚度为0.7~9.3 m。以典型钻孔(KZK-1)综合柱状图(图2)为切入点来看,整体第四系地层自下而上主要分布有粗细混杂的河流冲积相沉积,中部发育一层滨海相、浅海相的细粒黏土质沉积,向上逐渐过渡到粉砂质淤泥质土(淤泥)、泥质粉砂层的河海混杂相沉积,第四纪沉积产物复杂多样(图3)。
2.2 火山基岩
研究区位于三水断陷构造盆地,盆地内火山活动始于晚中生代,进入新生代以后变得十分强烈,强度呈逐步加强的特征,火山活动产物主要分布于北东−南西−西樵山一线(图4),揭露有流纹岩、粗面岩、玄武岩和凝灰岩、晶屑凝灰岩、火山凝灰角砾岩等火山碎屑岩[15-19],其中湖绿区间野外钻探多个钻孔钻遇玄武岩和火山碎屑岩(图5)。
另外,对研究区采集的火山岩做U-Pb年代学数据分析,通过火山岩锆石U-Pb定年结果(图6),确定其地质年龄约为53.00 Ma BP,结合区域火山活动记录,推断其应形成于古近纪始新世华涌组时期。
2.3 河道系统
研究区地表河网纵横交汇,径流相对稳定,东平水道、顺德水道、潭州水道等现代河流发育,事故案例区附近澳边涌、湖涌等地表水体也较发育,常年有水,水量丰富[20]。据区域地质资料及野外钻探揭露可知,区内地下遗留古河道,是在现今网状河流形成之前的冲积环境中堆积形成的,呈带状分布,基本沿着基底古河谷分布,是第四系中最早的沉积[21]。研究区多处均钻遇了古河道发育的标志层(图7),该层主要成分为砾石、卵石,粒度在5 mm以上,磨圆度好,呈亚圆形,其内充填有粒径不一的砂粒和黏土,与下伏基岩呈不整合接触,属第四系更新统石排组的典型河流冲积层。
3. 地质因素对事故作用方式探讨
地层组合和水力条件是影响涌水涌砂现象发生的重要地质因素。笔者从第四系地层沉积特征、火山岩地质特征、古河道发育特征及地下水水力联系入手,分析造成事故发生的多个地质因素。
3.1 第四系地层沉积特征
研究区第四纪发育有淤泥、淤泥质土、淤泥质粉砂、黏土、砂质黏土、粉细砂、中粗砂、圆砾及卵石等,沉积产物种类众多。为进一步分析研究区第四系地层沉积特征,笔者统计了第四系各地层的渗透系数,见表1。其中,淤泥、淤泥质土为软土,多呈流塑~软塑状,具有高含水量、易触变性、高压缩性、低强度、自稳能力差的特征,依据表1中水文试验数据可知,淤泥、淤泥质土层渗透系数均<0.001 m/d,为不透水层。粉细砂、中粗砂、圆砾及卵石层孔隙比大,为研究区主要含水层,依据表1中室内渗透性试验及室外抽水试验数据整理可知,淤泥质粉砂层渗透系数为0.000 1~0.038 0 m/d,多数为不透水层,局部弱透水;粉细砂层的渗透系数为1.248~1.616 m/d,透水性中等;中粗砂及圆砾层的渗透系数为5.770~13.203 m/d,透水性中等~强。据湖绿区间钻孔观测,研究区稳定水位埋深一般 0.7~2.5 m,地下水水位高。另外,由于海陆交互相相变频繁和迅速[22],沉积地层多处显示出黄、灰黑色相间条带,多个典型钻孔岩心纵切面均可见到(图8),砂质含量变化明显,第四系地层条件复杂。
表 1 研究区第四系地层渗透系数统计Table 1. Statistics of permeability coefficient of Quaternary strata in the study area序号 试验
地层工点 渗透系数K/(m·d−1) 渗透性
等级水文试验 室内试验 1 淤泥、淤泥质土层 湖涌停车场出入线 — 0.000 1 不透水 湖涌站 — 0.000 12 不透水 绿岛湖站 — 0.000 06 不透水 2 淤泥质粉砂(土)层 湖涌站~绿岛湖站区间 — 0.000 1 不透水 湖涌站 — 0.038 弱透水 3 粉细砂层 南庄站 1.276 — 中等透水 南庄站~湖涌站区间 1.616 — 中等透水 南庄站~湖涌站区间 1.248 — 中等透水 4 中粗砂及圆砾层 南庄站 5.770 — 中等透水 南庄站~湖涌站区间 7.856 — 中等透水 湖涌站~绿岛湖站区间 8.463 — 中等透水 13.203 — 强透水 绿岛湖站 8.140 — 中等透水 湖涌站~绿岛湖站区间事故案例区 7.530 — 中等透水 注:含水层的透水性判别标准选用《城市轨道交通岩土工程勘察规范》(GB 50307—2012)。 据调查可知,该处透水事故发生前,隧道埋深约地下30.5 m,右线盾构机的中下部正处于中粗砂和粉细砂交界位置,且中粗砂下稳定分布有中等~强透水的圆砾层,隧道范围存在全断面富水砂层、富水砂层与黏土层、富水砂层与卵石层组成的多种复合地层[23] ,上覆地层多为厚层、稳定的不透水土层(淤泥质土、黏土),地下水头压力高,砂层水具有承压性,盾构机直接遭受高压力地下水作用。因此,当盾构密封处被外部水土压力击穿渗漏时,复合地层下部中粗砂及圆砾层渗透性明显大于上层粉细砂层渗透性,中粗砂及圆砾层透水性强,水量丰富,地下水对粉细砂层产生极大的渗透力,粉细砂层稳定性差,易发生持续的渗流侵蚀,致使周边地层不断淘空,产生涌水涌砂通道,高压力水裹挟着砂土沿通道喷涌而出,引起掌子面失稳、地面沉降及隧道坍塌。
3.2 火山岩地质特征
研究区钻遇的华涌组火山岩主要为火山角砾岩、凝灰岩及角砾凝灰岩,其中火山角砾岩固结程度较好,局部裂面见白色方解石细脉充填;凝灰岩及角砾凝灰岩胶结程度较差,局部见气孔,裂隙发育。为了进一步确定揭露的火山岩矿物成分,研究其结构、构造,进行偏光显微镜下岩矿鉴定。火山岩样品镜下鉴定图如图9所示,由图9可知:火山角砾岩中角砾岩性主要为玄武岩,全晶质结构,矿物成分主要为斜长石、岩屑及含铁质物质,斜长石表面蚀变较为严重,岩屑颗粒较为破碎,裂隙处及颗粒边缘常见绿泥石化现象;火山凝灰岩主要由岩屑、玻屑及晶屑组成,晶屑蚀变严重,未见明显解理粒径较小,玻屑呈均质性,可见后期石英脉穿切现象;角砾凝灰岩主要由岩屑和少量晶屑组成,岩屑与晶屑间见石英脉穿插。另外,结合研究区基岩水文地质试验结果(表2)及本地工程经验可知,下伏基岩中泥质岩沟通性较差,含水量不大,总体透水性弱,富水性差;火山岩受风化程度、裂隙发育程度及连通性等影响,富水性和渗透性变化较大,揭露的基底火山岩受区域构造地质条件影响,风化作用强烈,强、中风化层节理裂隙发育,易沿角砾结构面或裂隙面碎裂,裂隙面多具贯通性,易形成富水带及导水带,因此火山岩总体透水性弱~强,富水性中等~好。不同风化岩性及风化程度对地下施工的影响具有显著差异性。
表 2 研究区基岩水文地质试验结果统计Table 2. Statistics of bedrock hydrogeological test results in the study area序号 工程 抽水试验地层 抽水试验渗透系数K/(m·d−1) 渗透等级 1 湖涌站~绿岛湖站区间事故案例地质背景研究 强、中风化火山岩 0.378 弱透水 2 湖涌站详勘阶段工程勘察 强风化泥质砂岩、砂岩 0.124 弱透水 由此可知,研究区火山岩原生孔隙、次生孔隙和裂隙发育,但孔隙连通性较差或孔隙和裂隙被后期的方解石和石英脉所充填,不同地段透水性差异较大。本次研究的事故案例区华涌组火山岩差异风化现象明显,基岩裂隙水发育具有非均一性,主要赋存于岩石强、中风化带,已知事故发生段基底主要揭露为强中风化砂岩,周边地段火山岩透水性弱,对事故发生时突涌的大量地下水补给作用有限,但不排除后期持续遭受强烈的流体溶蚀作用,使得先期形成的裂缝进一步发育,连通性增加,地层渗透性增大,为基岩裂隙水向上运移提供良好通道。
3.3 古河道发育特征
研究区古河道的发育与地理环境、地质构造密切关系。通过区域地质资料、地形图判读和野外调绘等手段,并结合钻孔资料所揭示的河流沉积物分布特征及砂砾石、卵石层沉积等厚图(图10)分析可知,在晚更新世海侵前低海平面时期,河道形成发展主要受控于基底古风化壳,古河道谷底较深,呈条带状,而后期随着三角洲的不断沉积、充填,构造对河道的约束变小,河谷变宽变浅,受水动力条件的影响,河道不断摆动变迁,加之地形地貌边界(西樵山、王借岗等)、人类活动的影响限制,形成现今河网系统[24-25]。进一步依据当前揭露的古河道分布情况、地貌边界条件及区域沉积演化完成对研究区低海平面时期古河道平面分布的恢复,如图11所示。古河道平面上与现今地表河网表现出一定的重叠性,尤其是东平水道的主干河道表现出较高的稳定性和继承性,潭洲水道和顺德水道是因过水断面骤然变宽,流速减小,泥沙落淤成沙体,导致水流分叉而形成的现今分流河道;垂向上地表水与古河床底间隔有稳定厚层状透水性较差的淤泥质土、黏土层,地表水体与地下水之间的水力联系相对较弱,但工程实践中发现局部地区由于差异沉积及风化剥蚀作用,隔水层分布厚度较薄或缺少,形成透水天窗,地表水体与第四系承压水连通。
目前,已揭示沿古河道分布有中等~强透水性的砂砾石、卵石层,水量丰富,地下水补给方式多样,主要接受附近高水力梯度地下水侧向及基岩裂隙水垂向补给,局部与地表水体相连通,水文地质条件复杂。尤其是事故案例区(KZK-1孔附近)古河道赋存的深层承压水与下部基岩裂隙水之间大部分区域不存在隔水层,地下水水力联系示意如图12所示,不同类型地下水水量交换及补给顺畅,增强了含水层的赋水性及给水度,致使地下工程发生渗漏时,地下水将快速、大量的涌入,对地下工程的施工极为不利。
4. 结 论
1)研究区第四纪沉积产物复杂多样,水文地质条件复杂,揭示有石排组时期冲积形成的古河道,分布中等~强透水性的砂砾石、卵石层,与下部基岩之间大部分区域不存在隔水层。砂砾石层为主要含水层,水量丰富,透水性中等~强,具承压性。
2)研究区揭示的华涌组火山基岩岩体节理裂隙发育,富水性和渗透性变化较大,总体透水性弱~强,富水性中等~好。不同岩性及风化程度对施工的影响具有差异性,火山基岩的分布发育对案例透水事故段影响较小。
3)特殊的地层组合和复杂的水文地质条件是富水砂层易出现涌水涌砂问题最主要的不良地质因素。当地下工程位于第四系高水头压力的复合地层中时,地下水补给方式多样,水量丰富,且不同砂层水之间产生的渗流差易导致渗漏点产生持续的渗流侵蚀,地层稳定性差,水土流失速度不断加快,导致透水事故的发生。
4)建议后续类似地质条件下地下工程建设时,需重视查明工区的特殊地质背景条件,尤其是古河道分布发育和复合地层沉积组合。针对上述易造成富水砂层涌水涌砂的主控不良地质因素,有针对性地进行重点防控,做好地下工程不良地段的规避或防水、降水措施,防控重大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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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研究区第四系地层渗透系数统计
Table 1 Statistics of permeability coefficient of Quaternary strata in the study area
序号 试验
地层工点 渗透系数K/(m·d−1) 渗透性
等级水文试验 室内试验 1 淤泥、淤泥质土层 湖涌停车场出入线 — 0.000 1 不透水 湖涌站 — 0.000 12 不透水 绿岛湖站 — 0.000 06 不透水 2 淤泥质粉砂(土)层 湖涌站~绿岛湖站区间 — 0.000 1 不透水 湖涌站 — 0.038 弱透水 3 粉细砂层 南庄站 1.276 — 中等透水 南庄站~湖涌站区间 1.616 — 中等透水 南庄站~湖涌站区间 1.248 — 中等透水 4 中粗砂及圆砾层 南庄站 5.770 — 中等透水 南庄站~湖涌站区间 7.856 — 中等透水 湖涌站~绿岛湖站区间 8.463 — 中等透水 13.203 — 强透水 绿岛湖站 8.140 — 中等透水 湖涌站~绿岛湖站区间事故案例区 7.530 — 中等透水 注:含水层的透水性判别标准选用《城市轨道交通岩土工程勘察规范》(GB 50307—2012)。 表 2 研究区基岩水文地质试验结果统计
Table 2 Statistics of bedrock hydrogeological test results in the study area
序号 工程 抽水试验地层 抽水试验渗透系数K/(m·d−1) 渗透等级 1 湖涌站~绿岛湖站区间事故案例地质背景研究 强、中风化火山岩 0.378 弱透水 2 湖涌站详勘阶段工程勘察 强风化泥质砂岩、砂岩 0.124 弱透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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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类型引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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